我记得童年的时候,就读的是乡村私熟,念的是三字经、千字文及四书五经,某些章节,除了要念得滚瓜烂熟之外,还要背诵、默写。诚惶诚恐,怕是有所错漏。此外就是抄书学字、由填红朱字到模仿红字头,此外一点一滴其它活动都不容许。真是闷极了,而且初一、十五才放赦一次。放赦前还得每人交出一纸临模作品,给老师检阅。作品可不能乱写,文字一定要有所出处,绝不容许生安自造,否则变成’ 无稽’ 之谈而遭罚留堂重写,如此习以为常。抄书也是必然的学习内容,因全间私熟才得那么几本书,不抄书就无书可读,迫到人人要抄呢。年纪稍大,习字临帖,每天少不了。无疑对书法学习培养了兴趣,也打下了一定基础。
抄袭巳成为习惯,已成为必然,自也顺理成章的成为当然了。这种现象是时代的产物,在那个年代也确曾起过推广文化的作用,使广大城乡民众得以接触文字,减少文盲的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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